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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曼:“大陈律法不保护女郎的婚姻利益,你光凭休夫是站不住理的。幸好有佑心,他是严家的独子,又是男丁,律法虽不保护女郎的利益,却能保护他的利益。我也是琢磨许久才悟出来的,要不然这场官司必输无疑。”

任娘子:“说到底,还是二娘脑子好使。”

林秋曼摆手,“侥幸钻了一个空子。”又道,“你还有一场经济官司要打,应该能应付得了的。”

任娘子笑道:“明府也不是那么可怕,有了经验,就不怕上公堂了。”

林秋曼夸赞道:“咱们东县的明府是很讲道理的,又爱民如子,他好歹是天子脚下的官,不会乱来的。”

任娘子点头。

二人又聊了会儿,才分头散去了。

第二天任娘子差家奴送来一包钱银,足足有一百两,出手简直豪气。

莲心眼睛都瞧直了,咽了咽唾沫道:“上一回公堂就能赚这么多钱啊。”

林秋曼敲了她一记,冲家奴说道:“你家娘子的心意我领了,只是这酬劳实在太多,她上回又给过一次定金,断不能再贪多。”

那家奴为难道:“可是娘子再三叮嘱,务必让老奴把酬劳送到手的,小娘子若是不取,老奴也不好回去交代。”

林秋曼想了想,“那便取一半,如何?”

家奴:“也好,小娘子有善心,老奴也好交代,两全。”

莲心取了五十两放进库房。

张氏把家奴送了出去,莲心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笑眯眯道:“小娘子是不是得做顿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

林秋曼戳她的脑门,啐道:“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人都长圆了一圈还吃。”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我还真得做一顿好吃的,把那两定金锞子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