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等了近三刻钟左右,才有鱼咬钩,他拖拽时鱼线被绷直,颇有些费力。
宋致远道:“看来是条大货。”
结果拉上来的确实是一条肥美的大货,但它的尾巴是红色的,是一条鲤鱼。
气氛顿时变得很微妙,天家姓李,鲤鱼同李,是禁吃鲤鱼的。
李珣有些遗憾,取下勾后将其放生。
不过他今天的运气似乎有点背,宋致远和老陈一条鲤鱼都没钓到,就他接二连三钓到的全都是鲤鱼!
李珣彻底郁闷了,连林秋曼都看不过去了,忍不住说:“殿下你跟鲤鱼有仇么,非得去钓人家?”
李珣默默地换了一个位置。
宋致远笑着打趣道:“看来今天五郎是没法吃鱼了。”
不幸的是刚换位置又上钩一条鲤鱼。
李珣彻底佛了。
众人失笑不已。
围场那边马蹄声阵阵,喧闹嘈杂,好不热闹,湖泊这边则清净安宁。
林秋曼两手放到脑后当枕,惬意地躺在草坪上,翘着二郎腿,眯眼望蓝天白云。
微风徐徐,吹得人舒适至极。
莲心在一旁伺候她吃瓜果,她享受得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
不远处的李珣瞥了她一眼,皱眉问:“林二娘,你的仪态去哪里了?”
林秋曼坐起身,发牢骚道:“殿下用得着上岗上线吗,这又不是在后宅。”
“你一个女郎家,站无站相,坐无坐相,像话吗?”顿了顿,“在场的全都是男儿,成何体统?”
林秋曼当即像泼妇一样在草坪上滚了一圈,不满道:“奴现在还是个撒野的老流氓呢,管得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