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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曼红着眼眶蜷缩成一团,那韩商也确实是个狠人,宁愿纳妓生子,都不愿多看原主一眼。转念一想,她穿过来后还没看过自己的脸,难道丑若无盐?

周氏见她心神恍惚,不想再火上浇油刺激她,把众人打发了去。

待人都走光了,周氏才试探问:“二娘,你跟娘交代句实话,那韩三郎当真没有碰过你?”

林秋曼点头。

周氏心里头五味杂陈,成婚三年竟然还是完璧之身,说出去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好好的一个官家娘子竟比不过风月场所的一个妓子,也难怪自家闺女要寻死,摊上这样的郎君,能不糟心吗?

周氏心里头愈发沉甸甸,自责道:“都怪娘耳根子软,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以后你的婚事便由自己做主,断不能再让大郎插手了。”

林秋曼看着她,一脸幽怨。

周氏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爹早早地去了,大郎跟我又隔着一层肚皮,没有血脉相连终是无法同心。娘自己不争气,只有你们两个女儿,无人傍身,以后总是要仰仗他的。就算有些时候受软,也只能担待些,面子上不好做得太难看。”

“娘的难处,二娘都懂。”

“唉,女子难为。你死过一回,娘也看开了,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呢。”又道,“我们二娘是个有福气的人,说不定以后遇到的郎君会更好呢。”

林秋曼不想再跟她讨论这些糟心事,说累了想休息。

周氏也识趣,宽慰她几句便关门离去了。

室内总算清净下来,林秋曼的视线落到梳妆台上,当即下床走到镜前打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