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就对贫道一个人用吧？”德梗道长说道。

刘清笑了几声，说道：

“跟大家开玩笑，诸位都是修行界有名的人物，秘密不少，我不会干涉的，而且都请放心，诸位法力高强，除非自愿，‘唤魔摄念’是侵入不了的，所以不用时时防备，呵呵。”

不管信与不信，五位宗主都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是也都疑惑，案子到此进入死胡同，剑神该怎么办。

“还有一个办法。”刘清说道，脸上还是显得很有把握，“你们当中有一位从十天前就开始对菩萨施法控制，即使躲在暗处，与它的距离也不会太远，没准菩萨还记得这个人的气味。”

“那就让他闻吧。”老祖急切地说道。

“菩萨知道我的气味，它总进我的房间。”绝智长老说道。

“这个我知道。”刘清说道，然后控制了菩萨，在它的记忆中寻找各种熟悉的味道，并在每个人身上嗅来嗅去。

苦禅是它的主人，味道最熟悉不过，绝智长老常常用脚踢它，味道也很熟，剑神更不用说了，在另外四位宗主身上闻过一遍之后，菩萨停在一人面前，刘清在它的记忆中找到了这人的气味。

“我他妈的在这之前就没见过这条臭狗。”洪荒老祖气急败坏地嚷道，菩萨就蹲在他面前。

刘清收回神觉，菩萨晃了光脑袋，跑回主人身边。

几道目光都投在老祖身上，令老祖更加慌乱了，说道：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不是我，我没有叛教！”

“护妖王大概是想挽回教主的心意吧，叛教是绝不会的。”德梗道长在一边说道。

老祖为了风萧萧什么都肯做，甚至甘心做她手下的护妖王，为了让她回来继续做教主，做点出格的事情也情有可原。

老祖却愤怒了，一狠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