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看了看腕表的表:“不早了,我回去了,”然后对沙发上的傅慎宁嘱咐道,“傅慎宁,你在家帮我监督一下路安,别让她吃油炸的那些垃圾食品。”
她带梁瑾媃的时候,几乎都有了心理阴影,梁瑾媃经常背着她不是出去撸一顿火锅,就是吃一桶泡面。
平时吃吃也就算了,关键是她但凡压力大,就喜欢吃垃圾食品,完全不管第二天是不是还有工作,而她一吃垃圾食品就容易发肿。
对于路安,她有了前车之鉴,管的很严,时不时还来个视频突袭。
好在路安好像对食物的渴望不大,在她盯着的时间里,从未失控过。
她想了想又叮嘱道:“你要是压力大,就去健身,运动减压又健康。”
等袁晴走了以后,傅慎宁拿过手边的书,翻看了几页,突然顿住,看望仰躺在沙发上的路安:“你过去压力大的时候,如何释放的??”
路安头垂在沙发壁延,倒看着傅慎宁:“啊?”
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以后,她忽地直坐起来:“我没有压力大过啊,侍奉您怎么是一件压力大的事情呢?”
她在撒谎,而且眼里全是狡黠,写满了:我在骗你。
傅慎宁盯着他的眼睛:“是吗?”他将书放在茶几上,“那我园子里的那些花,是被谁薅的呢?”
被公开处刑的路安心虚地挪开目光,伸手从盆里拿了个桃:“谁知道呢?”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也不可能承认的。
她不仅薅了,还专挑贵的薅,一朵两朵都给他薅秃。
傅慎宁重新拿过书,不再追究这件事,如果不是他睁一眼闭一只眼,她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花薅呢?
察觉到她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偷偷蹲在角落里,薅他花园里的那些花后,他花园里的花一盆接着一盆,从没断过。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去了一趟医院,这段时间嗓子有点不舒服,轻微咳嗽我觉得是咽炎,刚好最近有有点唇炎,就打算一起去看,开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