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出题,你解谜啦!别的玩法你根本连赢的机会都不会有吧。”
扎心了。
工藤新一一哽,之前莫名乱跳的心脏慢慢平复下来。应该就像是小时候父亲出题,他们解谜的模式吧,他想。
轻松下来后,也有心情吐槽:“你确定你会点评?”从小到大,工藤新一就没怎么见他在解说环节浪费多少口水。
铃木三日月:“……”
“好吧。”反正一时无法也达成心意,铃木这才勉勉强强地说了一声,“虽说知道你刚才指出凶手面上横向的泪痕,只是想打破她的心理防御让她认罪,但作为证据不管怎么说也太牵强了。
你会成功,大部分原因还在于对方其实已经自己想死。”
他突然转身,大声问道:“我说得没错吧,那边的凶手小姐。”
不管怎么说,那种把染血的刀子放进别人包里的方式也太过愚蠢。只要鉴定一下,就能发现刀子上的血迹有问题——就算用手段弄到了被害者的血液,时间也会对不上。
抛开女性根本没有平整砍下一个人头颅的力气这种常识不谈,就算是被嫁祸对象杀得人,她是有多傻才把凶器包好,又放回自己包里啊!
“所以说,嫁祸是假,吓吓那个抢了你男朋友的女人,顺便能毁掉她的生活就最好了,我说得对不对?”
双手已经带上了手铐的女子沉默,铃木三日月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然后震惊了:“等等,你居然真的考虑过嫁祸成功这种可能吗?”
做出推理的少年反而被自己的推论给惊到,受惊的猫一样眼睛瞪得溜圆,全身的毛炸开,一脸‘今天算是被刷新了智商下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