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阮深海问程曳,“刚才在停车场你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程曳顿了下:“我想跟你说,我不是因为你才擦手的。”

“那是为啥呢?”阮深海腮帮子鼓鼓的,黑亮的双眼带着单纯的好奇。

程曳沉默了两秒,阮深海下意识歪了下头,表示疑惑。

“咳。”程曳不太自然地转开视线,低声道,“我怕我说了,你吃不下饭。”

阮深海:“这么夸张?那你不说我更吃不下了。”

程曳拿过纸巾擦了下嘴,然后才看向阮深海:“那天,我车门上沾了点鸟屎。”

忍了忍,阮深海还是没忍住,直接笑喷,还好他嘴里没含着东西。

“不是哈哈哈哈!”阮深海都快笑出眼泪了,“你是直接摸到了是吗哈哈哈哈!”

程曳也觉得有些没脸,但还是硬邦邦地点了点头,承认了。

这下阮深海笑得更欢了。直到吃完饭,俩人坐上了车,阮深海一想起来还是想笑。

程曳从最开始的恼火,到后来的无奈,被笑得完全没脾气了。

到了阮深海家楼下,他出于礼貌和不知名的心思,邀请了程曳上楼喝茶,但程曳下午还有戏,就很遗憾的没故地重游。

告别程曳,阮深海兀自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