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阮深海的双手轻易被程曳单手制服,胸口被对方有力的手臂压制,差点儿喘不过气。
“为什么?”
程曳哑着嗓子质问,炙热的呼吸喷在阮深海脸上,阮深海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俩人距离有多近。
属于程曳的那张完美的脸,此刻离阮深海只有不到一拳的距离。
阮深海眼里漫起一层水雾,他用眼细细临摹程曳的脸部轮廓,在对方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里,轻声调笑:“这位小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我问你为什么,谁让你这么做的!”程曳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勒的阮深海手腕胀痛,尤其是还没愈合的左手手腕,痛感刺骨。
阮深海额间渗出薄汗,他收起笑,眉眼间带上一丝委屈的神色,小声道:“你弄疼我了。”
“我问你是谁让你这么做的!”程曳咬牙,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阮深海感觉自己整个左手都没了知觉,简单包扎的伤口肯定又裂开了,为了自己的左手,他没再继续逗程曳。
“不是我,是阮义衡,我无意中听到之后就立刻来找你了。”阮深海认真地看着程曳,“我来救你,你却虐待我?”
“阮义衡?”程曳眯起眼,似乎是回忆了一下这人是谁,然后迟疑着放开了对阮深海的钳制。
阮深海的左手无力地垂下来,顶奢腕表宽宽的表带,也遮不住那不断渗出的血迹。
“你看,你都把我捏出血了。”阮深海摘下手表,把手举到程曳眼前,白皙纤细的手腕上,细细的一条纱布已经被血液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