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尧心里砰砰跳,一是因为自己仿佛正要做“坏事”刚被抓包,二是因为傅明衍这三个字。

这个名字和那个男人联系在一起,沈尧总觉得浑身的血都热了。见色起意和饥饿大抵是差不多的感觉,都是一种对“填满”的单纯的渴望。

沈尧坐在床上,愣了好几秒才记得接起电话。

“喂,我都要睡了,是谁啊。”沈尧故意装作睡意朦胧地说。

隔着听筒傅明衍的声音还是那么沉醇,两个字像是在沈尧心尖苏软处重重按了一下:“开门。”

“……啊?”沈尧一骨碌爬起来,惊得不轻,傅明衍……就在门口?

“你房里灯还亮着,别玩了。老许在门口,给你送东西。”

沈尧爬起来咚咚几步赤脚跑到卧室窗边,傅明衍的车果然在楼下停着,车里亮着,傅明衍应该没下车。

“你为什么不来?”沈尧在窗帘的缝隙中间站着,不知道傅明衍会不会抬头看他。

“……我还有事。”傅明衍本来应该不想解释的,但沈尧话尾的一点委屈实在让人难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