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骨头都差点被摔散架了,忍不住失声痛叫。
门口站的管事吓呆了,扑了过来:“来人啊,歹徒伤人了,快来人,抓住他!”
那男人是陈景,他刚刚被顾明熹十万火急地叫了过来,小主人的吩咐,他向来唯命是从。
他稍微挥了挥手,那管事就被他打飞了出去,吧唧一声砸到地上,半天起不来。
陈景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两个年轻公子,有点为难了起来。
方才顾明熹气急败坏地和他道:“去把那个登徒子废了,胆敢对我的夫人无礼,我要叫他一辈子都不能人道!”
可问题是,这里有两个,到底哪个才是登徒子?
陈景是个老实人,办起事来一丝不苟,既然分不清楚,那稳妥一点,两个一起办了吧。
他抬起了脚,重重地踩了下去。
一前一后,两个惨叫的声音惊天动地。
那边管事刚刚爬起来,正好看见了那一幕,作为一个男人,他捂住了眼睛,吓得腿都软了。
刘嵩和沈安知捂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叫得都不成人声了。血涌了出来,把衣服染红了一片。
平阳侯府的下人们慌慌张张地冲了出来,几个人怒叫着朝陈景扑过去,可哪里是陈景的对手,没两下全部被打翻在地上。
陈景拍了拍手,干净利落地扬长而去。
平阳侯府的下人挣扎了半天才爬了起来,大呼小叫地过去,把刘嵩和沈安知赶紧又抬回去了。
两个人涕泪交加,如杀猪般声嘶力竭地嗥叫着,下人们差点都按不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