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很快就被人处理了。

“明明受不了一点压力却要忍受,结果就是越玩越凶……”就算是人在国外依旧在想办法关注着国内的邱云暮摇头感叹:“其实我理解他,人总要有一个发泄的出口,要不然真的会受不了……”

似乎在这方面和对方感同身受,邱云暮难得说了点自己在国外的生活:“我在国外也有一阵子什么都敢玩,反正想想这一辈子都有人给我付钱了……但,”说道这里,少年看向自己完全动弹不得的下半身,握紧了拳头:“但最后想想还是不甘心,明明可以拥有更多,却最后只能靠着别人的怜悯活着……”

邱云泽继续沉默,絮絮叨叨半天得不到反应的邱云暮眼眸幽暗,深深叹了一口气:“我一直都不懂,为什么你可以活得那么克制?……还是说你藏的比较深,所以瞒过了所有人?”

“克制?”邱云泽轻轻说着这个词,然后笑了笑,只可惜笑意没有抵达眼底:“如果必须活成你们这样才叫正常,那我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克制,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正常的生活。”

面对这种话,邱云暮沉默了半晌才说:“你果然是个怪物。”

“是吗?”邱云泽微笑着看向邱云暮:“可是在我眼里你们才是。”

这话让邱云暮也笑了起来,眼角微弯,他问:“那在你眼里有谁是正常的?”

面上带笑的邱云泽没接话,这时飞机场的广播中播报了邱云暮要搭乘的飞机,离开的佣人也走了回来。

在邱云泽送邱云暮进安检处的时候,对方突然说:“如果有机会真想见见。”

安静的邱云泽不言不语。

面对对方的沉默,邱云暮再一次发问:“是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