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都很无奈，但这种剧情在徐茫来之前，就已经考虑到，并没有太伤心。

“不是我不愿意帮，而是我实在没空。”徐茫无奈地说道：“明年我不光是理论物理教授，还是物理系的副主任，估摸着忙到要死要活的地步，哪有时间研究什么石墨烯。”

“？？？”

“？？？”

副主任？

这……这就上去了？

好快！

听到徐茫的话，曹军辉和汪雄大吃一惊，本来打算让徐茫成为项目主管，现在看来，这个职务有些过于低了。

“这……”

“这不好办啊。”汪雄无奈地说道：“要不这样……你能不能介绍几位你们物理系研究超导的学生？我们可以提供工作岗位，专门研究石墨烯的超导性。”

“可以！”徐茫点点头。

曹军辉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徐茫……你可要好好把关呀！”

“哦……”

……

对于汪雄提出的要求，徐茫跟方主任沟通了一下，方主任的意思让徐茫自己去找，无奈之下，徐茫只能硬着头皮，开学去找所谓凝聚态物理专业的可塑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