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渊咬咬牙,看着林北,最终苦笑一声“自由啊,真他娘的渴望。”
取出一滴心头血放在林北的手中。
“待到你的任务完成,自然还你自由身。”林北将天外陨铁抛给他“那三片茶叶记得带走。”
对方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拱了拱手“多谢前辈,助前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早生贵子、阖家欢乐……”
林北感到头疼,“这人太闹腾了。”
在剑渊走后,林北望向天机楼的方向,笑了笑“赵恒,搞我是吧,那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现在,他的手上,有嚣和剑渊两张牌,完全可以和赵恒正面碰一碰,但林北不着急,他要把赵恒玩到崩溃。
“刘管家”林北发出轻轻的声音。
管家的身影立马来到,躬身道:“老爷请吩咐。”
“我要出去一趟,你把家看好。”看向厨房正在专心练习的嚣,补充道:“不要让别人打扰他。”
管家点了点头,问道:“老爷是坐马车还是乘轿子?”
“步行。”
“呦呦呦,这可使不得呀,老爷。”刘管家赶忙劝自家老爷,非常时期,可不敢步行的呀。
“?”
管家道:“小的虽然没当牙人了,但消息还是十分灵通,这不,这两天,皇城发生了数件怪事。”
“细说。”
在心中整理了一下措词,管家用手挡着嘴巴,道:“最近出现了许多牛头人屁股、人头马屁股、会吐蛛丝但说着人话的兔子……”
这情况和平安县发生的那一例很像啊。
林北听了管家的话,想到了梅友秉,那个可怜的郎中呦,但他不解的是,毒郎中和梅友秉已死,难道还存在着这种丧心病狂的郎中?
“为何没听其他人提起?”
管家习惯性地朝四处张望了一眼,尽管现在周围并没有人……
说道:“出了问题的人,立马被官修带走,官府为了防止百姓恐慌,避免某些有心人散播谣言,在事情没有查清之前,把消息封锁了,只要少数人知道。”
他很自得,因为自己就是少数人,但看林北一脸不在意的样子,他就感慨老爷年轻不懂事,完全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这还不止呐。”管家神神秘秘道。
“还有呢?”林北接话。
前者得意地点了点头,托着下巴道:“那就是更加秘密的事了,要不是看你是我东家,我才不会说呢。”
“看似饱读诗书的读书人,半夜去偷窃女子的贴身衣物;原本看似相敬如宾的夫妻,竟然磨刀霍霍向伴侣;猪圈的母猪频频半夜惨叫,最后发现是被他们的主人给那啥了…”
“这又怎么了。”
听管家讲述,林北不大懂,这就是普普通通的犯罪啊。
“这您就错了。”管家挺直腰背,拍拍林北的肩膀道:“看人不能只看外表,就像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八尺壮汉,其实喜欢穿女子的衣物,还喜欢做女工……”
“而那些犯罪的人,就是突然被激发了真实的内在,现在,每天都有人在犯事,指不定你走在街上,就被一个人突然砍了,就因为他内心嫉妒你的帅气!”
“这么危险呐……”林北感到害怕。
“据某些知情人士所说,那些罪犯都是闻到了一阵莫名的香味,然后整个人就突然变了。”
管家郑重道,同时看了眼林北“听完之后,你还敢上街溜达吗?”
“老爷说的是。”林北拍拍管家的肩膀,调侃道。
后者察觉到自己的行为僭越了,连连尬笑,然后弓着腰“老爷,我只是控制不住内心的小得意……”
走在街道上,明显有些异常,一些百姓走路都是急匆匆的,时不时回头看一眼。
林北还是听到有人在议论最近发生的怪事,毕竟纸压不住火…他这样想。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一声女人的惨叫,只见一个满眼通红的男子举着菜刀,追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
很快男人就追上了,女人累的倒在地上,用求饶的眼神看向自己的丈夫,然而没用。
男人手中的刀一下又一下地砍在女人身上,嘴中还含糊不清地喊着“这就是你看不起我的代价,这就是你看不起我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