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客官,你们有所不知,那酒是老人家自酿的,叫做‘女儿红’确实是好酒。”
胡彪一听来兴趣了,问道:“我虽是粗人,但也听过女儿红,不是说等女儿出家那天启封,用来招待亲朋好友的吗?”
“是呀。”小二点点头,压低了声音道:“二位客官目光如炬,想必一眼看出那老汉年纪不少了吧?”
“是啊。”胡彪应道。
然后小二用只有林北和胡彪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那老汉有个女儿,长的如花似玉,可三十岁了还没嫁出去;在老汉的多年催婚之下,他女儿实在受不了,也不忍继续欺骗父亲,便道出实情‘她喜欢女人!’”
“呦,这可新奇啊。”胡彪来了精神。
林北笑笑,对着这里的人而言,发生这种事确实难以接受,接着帮小二补充后面的话,道:
“然后老汉羞愤难当,将自家窖藏了三十年的女儿红挖出来喝了,以醉解愁。”
小二惊叹道:“客官好厉害,和您说的一样。但那酒又多,放着怪碍眼,砸了舍不得,喝又喝不完,老汉就一部分自己喝,一部分放到萃华楼售卖。”
“既然有卖,还纠结什么呀。”胡彪身子坐直了,扯开嗓门道。
“很贵?”林北看出小二的脸色表达的意思。
“您说的不错”小二比了个“一”的手势,道:“一坛一百两银子。”
“无妨,来两壶。”
胡彪一手按住林北的手,一手按在自己腰间的钱袋,摸了摸里面那张皱巴巴的百两银票,尽力掩饰自己的窘迫“兄弟,听为兄的一句劝,酒价虚高,谁买谁傻呀。”
小二瞅了两眼,没什么惊讶,最近好多客人都听过那酒的故事,然后都和这位客官一样,因为囊中羞涩就换酒了。
欠身道:“二位慢慢聊,小的先去端菜。”
林北看着自家兄弟那一脸尴尬,心中有了猜想,看来是手头没有余钱,与女儿红没什么缘分。
想来对方是误会自己要他出酒钱。
干咳一声,取笑道:“兄长贵为禁卫军统领,又是能可搬山填海、呼风唤雨的高深修士,却被几两银子所烦扰?”
坐在林北对面的胡彪叹了一口气,一手撑在桌子上,脸贴近林北的耳朵道:“兄弟,不是老哥吹牛,想当年,我称霸一方,开宗立派时,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银两是什么东西?压根不需要。”
“然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