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乐乐一说完,发现江知的眼色已经变成狼一样了,哦不,又来?

“富贵啊,你冷静点好不好?太医说了,运动要适量。你之前辛苦了三日,只休息了一日,这样可不行的。”

江知将她控制在池边:“没什么不行的。我的能力可以跟上行动的需要。乐乐你只要乖乖配合就好。”

肖乐乐摆着头,不,不要这么嗨,不要池震生。

江知的人生经历,让他做任何事都可以在伏低做小和杀伐果断中自由切换,在与肖乐乐一起运动这件事上更是如此。该低头时便低头讨好,该前进时绝对地冲锋向前,不留余地。

肖乐乐感觉自己都被池中荡起了波浪给浪晕了,这踏马的不仅仅是什么人力打桩机,更是超强的人工造浪仪。

若之前在山林时,她是一条会翻身的死鱼,那现在她是一条晕浪的醉虾,周身泛红,躬起身子,迎接着这一浪又一浪。真踏马又酸爽又刺激。

在行宫厮混的几日,肖乐乐发现了一个很不好的现象。就是江知表达情绪的方式太单一了,无论什么都以来一发作为最终的表现形式。

今日的菜式看上去不错,可乐乐看上去更不错,来一发;今晚的日落很美,可乐乐看上去更美,来一发;今夜的清风里带着花的香味,可乐乐更香,来一发;半夜被噩梦惊醒,梦里乐乐又离开了,于是又来……

肖乐乐虽然承认江知在这些事上进步很大,很会照顾她的感受,让她从之前的痛红了眼到了现在的羞红了眼,可也不能总这样吧。

肖乐乐冷静地分析了一下原因,造成这样的情况,估计也不能怪江知太狗。

他这年轻气盛的阶段,本就是x生活乐不停的年纪。可他之前是个老雏儿,后来破戒成了“撞元郎”也没得玩。她怀孩子的时候两人是玩过,但那小心翼翼根本不敢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