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莺莺也不知如何是好。她若出去,她的小祖宗一定会被吃得干干净净;可她不出去,在这也不能帮上什么忙,只能眼看着人越来越难受。

最终,莺莺还是选择了出去。倒不是因为来自帝王的压力,而是她记起了她家娘娘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这男女之事,也不见得定是女子吃亏。想想那出力的是男子,而女子不什么都不用做,算得上是躺赢了。

当时她还追问了她家娘娘是输赢的赢,还是别的。

莺莺出门时轻轻带上了房门,看着软塌塌地靠在江知身上的肖乐乐,她在心里默默地祝了一声快乐。

江知凭着强大的意志力,生生将江小知的苏醒扼杀在萌芽之中。

若没发生昨日的事,他与肖乐乐之间没有隔阂地开心来到此处,遇到这种情况,他还会给江小知打一支兴奋剂,誓要嗨足三天三夜。

可昨日的问题还没解决,肖乐乐的心他都没有讨到,若是现在趁人之危,暂得了一时爽快,但只怕事后更是讨不到半点好处了。

江知坐在肖乐乐身边,将她搂在怀里,任她随意贴近,以缓解一下她的不适。

受着这般需在云端却犹如在地狱折磨的江知,轻轻抚着肖乐乐的背,轻声说道:“乖,再坚持一会儿。太医马上就到。乐乐你知道合欢散能解的。再忍忍。”

肖乐乐又情不自禁地靠近了一些,用她的额头蹭着江知的颈部,嘤嘤地说:“还有多久,我好难受啊。”

江知感受到打不死的江小知又蹦跶了一下。哎,江小知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