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乐乐想了不放心,刚刚敖文那干瘪的一声“啊,我想和陛下生猴子”实在太没煽动性了,便亲自示范了一下每一句的正确表述方式。
示范完之后便见余铮在边上想笑又不敢笑样子便说:“笑个屁。这事你要是没办好,我叫爷爷将你从南山书院除名。”
余铮知她是说着玩,但也起身恭敬地行了个礼:“微臣自当竭尽全力,定不负娘娘所托。”
眼看着道场开放的时间越来越近,大月百姓对此的关注度也越来越高。
从最开始没人相信这回事,到最后大家都期盼着这日到早些到来。甚至将这日当作节日一样开始准备起来。
家家户户的门上都贴上了“富贵”二字;膳坊和绣坊的福饼福袋也换成了富贵饼和富贵袋;街边小童玩闹时也不成调地哼着“富贵富贵,大富大贵”;男子们酒桌上摆谈的都是大月陛下的丰功伟烈;而姑娘们则悄悄谈论着陛下到底有多俊。
肖乐乐最后一次检查了第二日道场开放时要用的物品,又一遍叮嘱了在人安排穿插在人群里的宫人要注意的事项,便准备回月明宫了。
可身体实在有些不适和疲惫,她便没再刷步数,而是命人准备了软轿,打算偷下懒。
可刚一到月明宫门口,便瞧见了那个咬了她就消失了好些天的狗。
江知也并不是故意躲着不见。原本他只想躲上那么两三,但之后是事情一个接一个,每日处理完都已经深夜了。想着乐乐为了道场开放、女学开课、会所筹办的事也累得不行,他便没有再半夜来打扰她。
江知手上要处理的事情虽多,但办着却也顺畅。
西北雪灾引发的难民乱已经被肖平压下去了。肖家这个长子虽是行伍出身,但在肖家长大,见识和手段也都差不了多少。在处理难民之乱的同时,还将吃拿赈灾款的蛀虫给清理了出来。从他报上来的情况看,西北州牧虽未参与其中,但失察失职的罪责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