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之时,还大力地甩上了门。
门撞在门框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但门却没能关上,可门口的宫人没一个敢动。
肖乐乐惊慌无助地喊着:“富贵,你冷静,冷静一下,冲动是魔鬼。你先让我回去,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江知此时虽然有些失去理智了,但他也是有帝王尊严的人,没想过要乱来。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但他却偏偏不解释,打定主意要吓一吓她,看她是不是还敢这么大胆地将别的女人推给他。
肖乐乐被吓得不轻:“富贵,你混蛋,你放开我,谁踏马给你下的药你找谁去。你踏马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江知并将人放开,反而还将人往床榻上扔。
肖乐乐跌在床上,大氅散开,里面雪白而单薄的衣裳散开,将她衬得好似一朵娇嫩的花朵,只要轻轻一捏,便会破败不堪。
不知是不是药性的原因,江知此时就想使劲捏一捏。
江知拉了拉自己的领口,想让自己没那么燥热不安。这个动作落入肖乐乐眼中,却成了对方要实施暴力的开始。
肖乐乐慌张地往后退,可大氅被她自己压住,颈间的结又未解开,这一压一退,大氅的绳结在她喉咙处越勒越紧。
这人一但发蠢,只会越紧张越蠢。肖乐乐根本没想过是自己的原因让她现在喘不过气来,只觉得此时的江富贵实在太可怕了。
江知见到人蠢到这般,也不想再与她多计较。怕她自己将自己勒死,便附身伸手拉开了她大氅的绳结。
这下,肖乐乐也没觉得江知是在帮她,只认为是开始扒她衣服了。又一个劲地向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