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反复把脉了好多次,那眉头皱了又皱,看得一旁的人心是越悬越高。

最后,太医惶惶不安地对着江知行了礼,“回禀陛下,娘娘的脉象已比昨日平稳许多,寒症也基本消除。从脉象上看,并无不妥之处。”

“既无不妥,为何人却不醒?”江知问。

太医弯腰回答道:“昨日的药方里,微臣加了些安神的药物。或许是娘娘之前太过劳累,这病来如山倒,精神上有些不济,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便睡久了些。”

“睡这么久也无碍?”

“回陛下,从脉象上看,没发现别的问题。”

江知听完,悬着的心又落了下来,心中只觉好笑,估计太医也没见过如此贪睡之人,才为难地挤出“劳累”二字。

就她那每日除了吃和睡就是气他的生活,从何而来的“劳累”?

想来还是过于娇气了,身子还不如林家的病秧子。

待她病气退去,得安排人督着她练练身子,他还想看看在他的折腾下,他的皇后又会蹦跶出什么花样来。

江知命太医守在月明宫,待皇后醒来再诊,确定无恙之后才得离开。

正想让那国光道长回他道场时,那老道却说他也要再等等,等到皇后娘娘醒来之后才离开。

江知懒得理会,一个早上都耗在这事上了,得赶着去上朝才行,那些大事小事糟心事都还等着他呢。

他可没什么闲功夫继续耗在这里。

☆、第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