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怎么回事?”江知不觉间已皱起了眉头。

“回禀陛下,老奴差人去打听了,说是昨日佳贵妃和婉贵妃在皇后娘娘宫里喝了不少酒。太医说娘娘是受了风寒,不过好在娘娘底子强,喝两副药就能好。只是娘娘不肯喝药,太医就制了药丸,苏嬷嬷再给药丸制一层糖衣,娘娘才肯服药。”

“哼,一国之母,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连喝药都这么麻烦。”江知没发现自己嫌弃的声音里居然也像是裹了层薄薄的糖衣,“她身子底子哪里强了?林家那位,不是说从小就是个病秧子吗?一起喝酒,病秧子都没事,她怎么就病了?那药吃了多久了?现在如何了?”

余海生有点想笑,还从来没见过陛下一口气问过这么多问题。

“听说昨日两位贵妃娘娘离开之后,皇后娘娘拎着酒壶在院子里转了大半夜,估计是那时受了凉。娘娘吃了药便又睡了,说是现在已经退热了。陛下要不要过去看一看。”

江知控制自己顺着余海生搭的梯子去月明宫的冲动,不悦地说:“哼,自作自受,不去看。”

话一说完,江知就后悔了,只得黑着脸又说:“让人在那边守着,有什么情况及时来报,免得有个什么那肖老头要闹得朕不得安宁。”

江知说完,还是觉得差点什么,又招来敖文问昨日月明宫里的情况细细说来。

敖文一听,头都大了,陛下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说话不算话了呢?

明明说好了不听闲言碎语的,怎么一下变了呢?

那喝的酒的人,说的话不仅又闲又碎,还又臭又长,一句话可以重复十遍,还说法不一样。

如今居然要他原原本本地说出来,请问可以选择去前线杀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