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抽血的男人从空间里拿出一管透明色的药剂。沉鱼一见有种不好的预感,挣扎着要脱离两名男人的控制,没几□□力流失,喘着粗气任人宰割。

“你们这些混蛋在干甚,放开她。”席纱满脸担忧,双手抓着笼子上的铁柱,不断摇晃。

三名男人并不理睬席纱的叫嚣。面无表情的捏着沉鱼的下颚,灌下药剂。

沉鱼被迫咬紧的牙关被迫张开,冰凉的液体流进口腔滑进喉咙。身体力气彻底流逝,双臂被松开,犹如破布娃娃沉下水底。

三人扫了一眼水底的沉鱼,对视一眼离开房内。

“沉鱼,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回答我?”

席纱担忧呐喊,整张脸贴在铁柱上。

沉鱼一双大眼,透过玻璃看向席纱,张嘴却没有力气说话。疲惫感如同汹涌的海啸向她席卷,眼皮重达千斤缓缓下沉,没多会失去意识陷入黑暗。

毫无动静的鱼尾突然摆动两下,沉鱼猛地睁开眼。疲软的身体充满力量,红色的鱼尾摆动游上水面。

“席纱。”她趴在鱼缸边缘,对着铁笼的方向叫喊。

蜷缩成一团的席纱,转过身双手抓着铁柱。曾经一张干净白皙的脸上布满一条条鞭伤,身上的蓝色裙子四处布满口子,上面印着一条条血痕。

她不过睡了一觉,席纱就成了重伤。她震惊几秒,眼中爬过担忧。

“温柳又打你了,慕朗不制止?”

席上冷冷笑出声。“他?一个懦夫而已。”

“我们必须得离开这里。”

“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