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无形无状的标记,印入人的身体就再也找不到踪迹。一个在约翰的左臂上,一个在斯内普的心口上。
它让斯内普失去了往日的情感和理智,就像一个最恶毒的诅咒一样,约翰最讨厌最害怕什么,它就会促使斯内普说出那样的要求。
标记其实对约翰一点伤害都没有,只是有一个作用。如果斯内普对他的要求他没有照做,左臂上的标记就会灼痛起来,提醒着他。
约翰当然可以选择继续不加理会,但是斯内普心口处的标记就会同样灼痛起来,让斯内普只能在锥心之痛中痛苦的死去了。
所以这一个月来,他在绝望中强逼着自己完成了那些对他百般羞辱的任务。心痛的次数太多,就不会再痛了——他已经越来越麻木了。
左臂上的灼痛越来越强烈,约翰脸一白,猛然回头。酒吧对面二楼的窗户后,站着一个黑袍男人。
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一如既往的平静和冰冷,男人的表情却变得非常痛苦,脸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双手不由自主抓着胸口的衣服。
只有从这些反应上,才能看出他并不是一个——一个机器人或者什么没有感觉的生物。
约翰不敢再耽搁,急促而艰难的说:“找两个人上去!这次不一样,找两个……对我感兴趣的。”
二楼正对着那个窗户的一个包间,里面有一个大窗户,只要拉开窗帘,里面的情况在对面就能一览无余。
约翰拉开窗帘,一眼就看到对面窗口的斯内普。
自从约翰说了那句话后,斯内普的症状似乎也开始减缓了,他痛苦的表情慢慢缓和了下去,平静的望过来,似乎在等待着。
约翰仔细观察了几眼,心中终于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