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方春笋翻起来身来,“韦师傅,怎么了?是有活干了吗?”
左右回不去,干点活还能挣钱。方春笋这是心里惦记呢。
韦志行摇摇头,在门口笑道:“不是,这大雪天没活,干活也冻手。你一个人睡觉无聊,不如去我家喝一口。”
韦志行身后跟着他儿子,韦兴邦。
方春笋眼里,就是韦师傅身后那个穿皮大衣的阔气年轻人冲他笑得格外灿烂。笑得他心慌。
对方还招呼他:“春笋哥,走啊!来我家喝酒,我爸就惦记你呢。”
“哦哦,我穿上衣服就来。”
从来没觉得韦师傅惦记过自己的方春笋,一脸茫然地穿上衣服裤子,跟上父子二人。
到了韦家后,方春笋更觉得古怪。
韦师傅的儿子,给他冲了麦乳精,还摆出来水果罐头、什么巧克力糖、反正都是些听着就洋气又贵的东西。
方春笋是一个都不敢碰,只道:“不用不用,我不喜欢吃甜的。”
“哪怎么能行?!”韦兴邦不乐意了,干脆把原本孝敬韦志行的茅台拿了出来,心疼得韦志行脸直抽。
韦兴邦心里可乐着呢,他是昨天到的家,身上带着快两千块。
能挣着这么多,就一个原因——海爷的线他搭上了!
不管海爷是图方春笋这个人,还是图那口吃的,韦兴邦都觉得要从方春笋这儿下手,把保障弄好。
韦兴邦嘴皮溜,饭桌上努力敬酒,好像方春笋是韦志行的领导一样。
儿子出息了,韦志行也懒得计较这点小事,只努力喝酒,免得自己的茅台都被方春笋喝了。
还好方春笋酒量一般,喝了几杯就醉了,歪着睡在韦家的沙发上。
方春笋醉了,韦兴邦兴奋劲没过,拉着自己老子韦志行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