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断了,他的手断了!”
浓眉大夫便顾不上和白小娴掰扯了,凑近了看他的伤口,整个断处平滑光洁,一看就是刀砍的。
“大夫。”
送他来的有一个四十多的汉子,和他面貌相识,应该是父亲叔叔之类的。
他焦急,“我是他爹!大夫你救救他,再淌血他就活不了了!”
白小娴也不禁走近,见伤口处的血止不住,且病人的嘴唇已经发白了,估计是流了太多血。
“得先给他止血,他快要死了。”
条件受限,这里输不了血,他要是失血过多……就真的回天无力了。
是要止血,张大夫想着,看看了浓眉大夫,两人立刻下了定论。
站起身,朝里面的伙计喊到:“把烙铁烧红了!快!”
这么大的伤口,有什么止血的办法?烧红了烙铁往手上按,烫熟了自然就流不了血了。
想着用烙铁烙伤口,白小娴胆战心惊,丝毫不敢想象那个场面。
可现在没有血可输,他也等不及了,烙伤口虽然野蛮,但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不成!谁也不要动我!”
众人一愣,齐齐的看向受伤的那人,他激烈的挣扎起来,“不成,我不干,让我死了吧!”
“你说的什么话!”他爹训斥道,继而又忍不住落泪。
“二石啊,你死了我跟你娘也活不下去,就当是为了我们,你就忍一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