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白小娴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说的我寒毛都竖起了,对了,你是不是很闲啊?”他应该是闲的,要是不闲,怎么会大早晨的来给老三牵牛车过来。
陈景恒迟疑了一下,“算是吧,看你要干什么。”
白小娴嘿嘿一笑,“你要是闲得慌,就来给我种地吧。我家还有好多活呢,包管你没闲空。”
半晌,陈景恒声音幽幽的,“不闲。”
不一会就到了云秀家,陈景恒拿的只有半截蜡烛,外边风又大,眼下也燃的只剩一点了。
白小娴一边叫门,一边回头看他,不放心的嘱咐着:“你先别走,等我把治暗伤的方子拿给你。”
云秀睡眼朦胧的开了门,白小娴小跑着进去找上次折好的药方。找到以后正要走,犹豫了片刻又在抽屉里拿了一支蜡烛。
她生怕陈景恒走了,便一刻不停的跑出来。陈景恒背对着她,听见声音缓缓转身,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烛台,“正好,蜡烛燃尽了,你也出来了。”
白小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迎着风傻乐,将黄纸和蜡烛一块塞给他,“蜡烛没燃尽呢!我这还有。”她看见陈景恒眼里惊讶闪过,抿嘴笑了笑,“我进去了。”
告别了陈景恒,白小娴进了屋,带着一身的寒意缩进被窝里。云秀探头,莫名的问道:“乐什么呢?”
白小娴一口气吹灭了蜡烛,一点睡意也没有,便把今天的事情和云秀说了一遍。云秀听的后怕,伸手往她身上拍了一下,“早知道就不叫你去了,差点就叫贼人胁了去。”
白小娴任云秀数落,慢慢的有了困意。两人一觉睡到大天明,却都感觉跟才合眼一样——昨天睡的太晚了。等她打开了大门便听见外边一片噪杂声。
白小娴出去问,原来是老三绑了两个贼送官府去了,现在他媳妇叫了村里的长辈过去,大张旗鼓的要全村人知道,说要把那俩人从族谱里去掉。
了解了情况,白小娴平静的回去吃早饭,婶婶今天煮了地瓜白粥,做早餐吃最好不过了。至于那两人,要是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这个村子怕是在也容不下她俩了。
毕竟,小偷小摸剁手,手足相残却是大罪。
等吃过了饭,外头又传来吆喝声,说是楚家的枣子熟了,正在外头摘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