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荀看着她,眸色深黑,幽幽地吐出一句话:“是你先惹的我。”
把他撩得心思荡漾,她却要撂挑子不干了,他很无奈也有些悲伤。
卫潇:“……”
她好想吼一句,不是我,不是我!是我那瞎了眼的原主!
可这种说出来只会让人以为她脑子有病的话她也只能在心里吼上一吼。
话说剧本里不是说原主撩他撩了好多年都没撩到这货一丝心软吗?最后还就因为撩他撩得太过分把命都给搭上了。
为嘛到了她这里,这狗东西就这么不经撩了呢?
不仅不经撩,还特么反过来缠上她找她讨债来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因为自己穿过来的原因吗?
那她是不是得直白告诉他,她不喜欢他?
可他也没正经跟她说过他喜欢上她了,她要愣不丁地来一句我不喜欢你,会不会被狗东西嘲笑自作多情?被一个十九岁的毛孩子笑话自作多情也是件丢死人的事呀。
她愁,愁得不停地捋头发。
温荀看到她扯自己头发,知道她还在气刚才在教室的事,担心她把自己头皮都扯痛,他无奈地叹了一气,又走回来,重新曲膝蹲在她面前,“我给你打,别扯自己头发了。”
卫潇看着少年近在眼前可与日月争辉的一张俊容,很认真地说:“我想一气儿把你打死你知道不?”
温荀对上她认真还挂着水珠的清亮黑眸,突然就笑了。
仿佛她讲了个特戳他笑点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