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太近,她俩声音再低卫潇也还是听到了。
英语课代在问数学课代:“马上上课了,你还不去收卷子?”
“你不也没去?我再等等。”
“等温荀啊?他都两天没来了,指不定以为双休呢。”
“我们自打进高三以来,什么时候放过双休,哪次不是补课就是考试?温荀他都有来的好吧。”
“好好好,你等吧,我先去收卷了,你可别等成了望夫石。”
“平时你一来就急着收卷,这两天你不也等了半天,还取笑我望夫石,星期五那天看到温荀破天荒第一次交了作业,也不知道是谁抱着他的作业舔他的字舔得口水都糊纸上了?”
“你哪只眼睛看我口水糊纸上了?把我说得跟无脑花痴一样,你过分了吧?”
“明明就有,要我把他的作业本拿出来给你闻吗?”
“拿出来啊,要没有口水,你就给我把本子吃下去!”
本来还是地下党似的悄声细语,这会儿俨然转成了枪声弹雨的战场,且声儿越来越大,越来越呛。
卫潇搁下笔,抬手叩了叩自己桌子前端。
正剑拔弩张的俩女齐齐扭过头来瞪着她,几乎异口同声地飙吼:“干嘛?”
卫潇倒咽了下口水,一下子把本来要劝架的话又给咽忘记了,她扯了个笑脸,“不好意思,能小点声吗?吵到我抄作业了。”
俩女同学:“……”
你特么抄个作业还要这么嚣张地说出来?不是人!
卫潇对上四只燃烧着熊熊烈焰的利眸,胆都一怂,缩了缩脖子,嘿嘿一笑:“sorry,当我不存在,你俩继续,继续,继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