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潇看她眼戏做得这么足,配合地蹲下身去。
陆时宣关切地问:“你要做什么?”
卫潇指指绿裙女,“她瞪得眼珠都快掉了, 我等着帮她捡。”
绿裙女:“……”
这特么真是个机器吗?就算真的是, 那也是她见过的最惹人厌最恶心的机器!
陆时宣失笑,抬指轻捏了她卫潇玩偶的耳朵:“小调皮鬼!”
卫潇耸耸肩, 过去把门拉开,直接开轰,“两位,你们可以走了。”
她好不容易用金光大道引的人过来,这场子是她包了的,哪轮得到她们来钻空子。
俩女不想走,绿裙女娇声娇气向陆时宣讨饶,“陆先生……”
陆时宣不耐烦,“滚!”
两女被吼得一噎,跺跺脚一步三回头地出去。
陆时宣重新回到餐桌边用餐,卫潇启动音乐装置,放了首歌,而后又关掉和讲解员他们联络的麦,不让他们听到自己接下来要和陆时宣说的事情。
歌手略显沧桑的声音在温馨的室内飘荡。
——现在的我已改变,改变后才发现,那些年少轻狂的,还没有做完,于是我向前,努力的追赶,让那些曾经的苦痛,随风慢慢飘远……
卫潇单手托着腮,趴在餐桌边看着陆时宣,似有感而发地问:“嘿,你有过年少轻狂时才会做的荒唐事儿吗?就是现在想起来特别后悔的那种,有吗?”
歌词容易让人产生共鸣,陆时宣搁下筷子,还真认真地想了想,笑:“有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