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听到陆时宣跟温荀宣告落败:“臭小子,跟哥还记这些,不厚道!出去等着,我换好衣服就出来给这丫头治伤行了吧?说好了,一丈银一出世,立马送我家里去!”
“嗯。”温荀推卫潇出房间。
回到客厅的沙发坐下,卫潇陡然想起一个严竣的问题。
陆时宣要来看她手上的伤!
我曹!我曹!我曹曹曹!她手上根本就没有伤啊,给他看什么?
现在局面已经被原主搞得够尬僵的了,要让陆时宣发现她还装手受伤,他会怎么想?
更重要的是假装受伤的她,此刻还是在独立居住的男同学家里!
作精,绿茶,表?!
想到陆时宣脑海里很可能产生的这些字眼,卫潇坐不住了,蹭地弹站起来,无头苍蝇似地去找楼梯,下楼,去厨房。
温荀在二楼栏杆上拧眉看着她,“下楼做什么?上来给医生看看你手上的伤。”
卫潇没理他,从刀架上投了一把刀,俯身蹲到厨柜下面,对着包扎的右手比划。
陆时宣是医生,就算她现在划了他也能看出是新伤吧?
不管了。
有伤总没比伤强。
她将手掌上包扎的绑带推开,拿起刀咬紧牙关,对着掌心划下去。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