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女人还在低声的咒诅着,就算失血过多,就算喉咙还残存冰冷器具划过的痕迹,她仍然咒骂着。
然而她脑中的系统却半点反应都没有。
聪明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怎么会回事,但是这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要怎么离开这里。
难道她要死在这里,不她不甘心!
安素素低眼看她无声的挣扎,她将聂修贤劝走,坐在冰凉的石板上。
警笛声逐渐靠近,在越发刺耳的声音里她,看着眼前那双白色皂靴,问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终究为什么要留在我身边。”
“是为了续前世缘吗?”
她抬眼看那逆光站在她面前的人,那人眉眼微垂,长发及腰,薄红的唇和玉白的肌肤将他衬的如玉无双。
“不。”
清润的声音飘散在风中随即散开,他微抬起眉,深邃的黑瞳不如以往那般纯粹可更令人疯魔。
“只因你还是你。”
犯人重新被抓回,没人能解释为什么无人受伤地上还一大滩血液,虽然疯女人一直喊着是安素素杀了她。
但是那个小姑娘一副柔弱的样子,证据指向又是截然相反,目击证人都表示犯人明明是想杀那个姑娘。
而那一摊血,确实没人可以解释。
而安素素则是被放回家了。
她回到家伸个懒腰,还没等她说回家了就听两个声音再彼此夸赞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