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中哼哼的人鱼睁开眼睛就看男人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针管,对着她的大尾巴就扎了下去。
人鱼素素睁大眼睛,被堵住的小嘴唧唧哼哼着,小手被男人死死地攥在手里,抽也抽不出来,被迫无力的承受。
直到尾巴上的痛意褪去,男人抬头,放开了她的手。
水中那俊脸雕刻的五官似被渡上柔光,那暗金色的眸子翻滚着比夜色还滚烫的热浪,仿佛熔岩热浆一般。
他看着人鱼素素,薄唇微张,一串气泡音漂浮而上,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人鱼素素捂住小嘴,她恶狠狠地盯着男人,唇上火辣辣的痛意让她眼眶都浮起了泪光。
男人的大手摸在她的发上,那力道仿佛水一般柔和。
人鱼素素抬头看着那毫无表情的男人,只觉他下颌绷的很紧,看起来凶巴巴的。
但是那抚摸发丝的力道却又如此的轻柔,仿佛不是一个人般。
人鱼素素皱了皱小脸,一个人怎么能如此的多变呢。
然而不能她多想,那人伴随着沉沉的阴影便压了过来,将她牢牢地囚禁与玻璃壁之间。
唇齿交融之际,人鱼素素也听到了他的话。
“以后只能唱给我一个人听。”
米妖裕算着时间,来回渡着步子。
“走来走去的,烦不烦。”靠在沙发上打了哈欠的吉拉翻了白眼,无精打采的趴在沙发上。
“这都过去几天了,他还没出来。”
米妖裕倒不是担心邵慎礼,他皮糙肉厚没什么可担心的,唯一值得担心的是人鱼少女。
想到那娇软的少女,平时被邵指挥官碰下胳膊腿就哭的大眼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