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机会!那人舔了舔虎牙,上前一把夺过火把,将手中火把打旋猛然冲向锦瑟脸上。
锦瑟当即连忙后退,左手将腰间长剑抽出反手上前将火把拦腰折断,漫天的火星飘散在周围,眯眼将残留空中的火星打撒,地上只剩下滚落两截的火把,放眼望去只见一人纵身冲向巷间。
他反手抽出长剑,举步迎了上去,一剑劈了过去。
地上黑影映射出那凛冽长剑的阴影,那人当即矮身侧了过去,躲过一劫,他翻身一个横跳徒手袭来伸手抓过锦瑟衣领,锦瑟脚步挪移,长剑一挑直对着面容刺去,势必要将他的脸显露无疑!
那人见状,只好在空中踩墙,一个硬生生转身,手从锦瑟领口划过,摸到一长条物件,当即抽出。
然而长剑划过,他便不等握住便松手,将那物件丢弃。却不想,锦瑟长剑一顿,竟然直追那物件而去,放弃追击他。
见此情景,他赶忙运着轻功开溜。
等锦瑟将那油纸包裹的物件从地上捡起,拍净灰尘重新放回怀里,看那逃窜之人的背影当即反手举弓拉满,一只长箭破空划过银月冲进巷弄,他随即放下弓踏步跟上。
等他手持长箭到达巷弄,禁卫军的部队也将这巷弄深处团团包围,火把的光照亮这片土地,赫然发现地上只剩下破败的禁卫军衣服和插进其中的箭。
余晏穿着中衣游走在房檐上,夜风袭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虽然早都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说着他又打了个喷嚏,夜里寒风袭来,他嘶了一口气,赶紧绕了一圈奔进好兄弟的府邸溜进卧房。
夜里睡得正迷迷糊糊的张恒宫只觉脖子一冷,睁眼就看白花花的人影站在他房中,吓得他抽过枕头就打了过去。
“是我。”
余晏一把抓住枕头扔了回去,熟练的从衣柜里拿出他的衣服来套上。
张恒宫接过枕头下床点燃油灯,“这么晚了你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