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好奇我为何知道这么多？”

因为我疯魔了，每到晚上脑海里闪过的全都是姚瑞雪那痴情爱他的模样，再就是她死后惨不忍睹的模样。

就像孙晋发自己主动偷跑到京城一样，他真的没有想过要活着离开。

也许是因为那像梦一般的梦魔，把他折腾得不成人样；孙晋发从小到大，他都没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甚至做过很多很多的坏事，阴暗事。

但梦里那个能把一个爱他如生命的女人，折磨成那样，孙晋发是不相信的，可那个女人的样子偏偏和姚瑞雪长得一模一样。

从他被人救出来后，孙晋发想到的不是变强，也不是恢复原来的身份，只是想见姚瑞雪一面，只想给自己一个结束。

对，孙晋发就是来求死的。

他想死，不想活。

原因居然是因为梦里他对上的已经死去的姚瑞雪的那双死不瞑目的眼，明明梦里的姚瑞雪脸已经惨得看不出原样，可那双眼睛却是直击到孙晋发的心。

那双眼睛像是一直在质问他，为什么那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