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鬼混了?一晚上没回家。”
燕琅看得笑了,看一眼身边的武成宁,回复他说:“找乐子去了。”
余川发来了一串“……”,大概是觉得很无语。
燕琅忍不住笑出了声。
武成宁没有探头去窥探她隐私,而是直接问她:“怎么就笑了?”
“我哥哥,”燕琅说:“问我昨晚干什么去了。”
武成宁掀开被子下床,从衣橱里抽出条西裤穿上了:“你怎么说的?”
燕琅坐起身来,倚着床头,促狭道:“我说我找乐子去了。”
武成宁扣皮带的手顿了一下,回头看她一眼,又开始穿上身的衬衫。
燕琅察觉出他情绪有异,也不打怵,笑微微的问了句:“武成宁,你生气了?”
武成宁没说话,慢条斯理的把衬衫塞进西裤里边,对着穿衣镜开始整理袖口,西裤笔直,衬衫工整,金丝眼镜架上去,又是一个正经的衣冠禽兽了。
燕琅看得心痒,腿伸出被子,在他腰上踢了一下:“说话呀。”
武成宁膝盖往前一顶,把她的腿推到了被子里边。
“你觉得呢?”他这么说。
这就是生气了。
生气你就说啊,憋在心里只会更气,打个炮而已,还指望我去哄你?
燕琅想到这儿,忍不住又开始笑,笑完之后说:“我衣服还在浴室里,你帮我拿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