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那女修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怔楞了几瞬,便飞快跑过去,从怀里取了一颗药丸喂给他:“你怎么了?伤的严重吗?”
“郑菀,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对燕琅怒目而视:“比试而已,你竟要害人性命?我师兄若有个好歹,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不与我善罢甘休?
你算哪块小饼干。
“你误会了。”燕琅淡淡一哂,却不与她纠缠,自储物戒中取出一张帕子,闲闲的擦拭剑刃,只向陈志新道:“陈师兄只是看起来伤的严重,实际上并无大碍,不是吗?”
陈志新原本都做好借机指责她,好谋取几分同情,甚至留在鹰扬府养伤的打算了,现下听她这般言说,险些再吐出一口血来。
“放心吧,我没事儿,”他忍着心口的闷痛,挤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来,深情款款的看着燕琅,道:“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我之前修习阵法,受了暗伤,体内有淤血积存罢了。”
小师妹听他如此分辨,脸上气恼之色一闪而逝:“师兄,她把你打成这样,你怎么反倒帮着她说话?!”
陈志新知道女人最介意男人那些妹妹们,如何肯叫郑菀误会,当即便板起脸来,严厉道:“师妹,我不许你这么说少府主!”
小师妹怔住了,委屈的看着他,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徐凤临捏着他的折扇,笑吟吟的走上前来,道:“志新兄,你师妹也是关心你罢了,你又何必这般冷漠?我听说,令师可打算撮合你们俩呢……”
陈志新一听他这么说,就猜出他打算了,目光愤恨的瞪了徐凤临一眼,向小师妹道:“一直以来,我都是拿你当妹妹的,绝无男女之情。我所希望的道侣,应该是沉稳自持,能够与我并肩而行的人……”
说着,他用余光去看郑菀,眼珠转了一百八十度,却都没瞧见人影,连徐凤临都不见了。
有人好心提醒他:“徐师兄,你刚说完那句‘我没事’之后,少府主就走了。”
“……”陈志新笑的狰狞,手里恨恨的抓着一把草:“是吗。”
“陈志新的小师妹叫林玫,是他们宗主结义兄长的遗孤,自然百般疼爱,”徐凤临紧跟上燕琅的步伐,有意无意道:“再过几年,大抵便要为她和陈志新主持婚事了。”
燕琅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