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下巴不知道在哪儿磕了一下,门牙掉了一个,这会儿说话都漏气,怪不得语调听起来怪怪的。
被他叫做陈哥的男人脸上挂不住,一把推开黄毛,拳头猛地打了过去。
燕琅抬手稳稳接住,扣住他手腕一翻,“咔吧”一声卸了他的胳膊,陈哥为之痛呼,声音刚出喉咙,就被燕琅踹翻在地。
要说身形,他是包间里边最强壮的,要说身手,其余几个都是纨绔子弟,他是社会人士,也是最能打的,现在陈哥直接被放倒,其余人马上就老实了。
燕琅把离自己最近的红毛踹开,一脚踩在他坐的椅子上,抡起酒瓶砸在桌子上,但听一声脆响,酒瓶应声而碎,尖锐而不平整的另一端被她捏在手里,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不是要喝酒吗?喝啊,”燕琅用那半截酒瓶敲了敲酒桌,说:“沈公子呢,我早就久仰大名了。”
黄毛跟陈哥都没说话,一个绿毛战战兢兢的说:“刚刚被你踹倒的就是沈公子……”
“哦?是吗?”燕琅于是又把红毛从地上拽起来,说:“喝酒是吗?来,我叫你喝个够。”
她开了一瓶酒,把人拉过去按着灌了半瓶子。
沈明杰活了这么多年,从没有受过这种罪,向来只有他灌别人酒,哪里被人这么灌过。
被按着灌完半瓶酒,他挣扎着放狠话说:“你知道我爸是谁吗……咕嘟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