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气得韶初寄顾不得疼了,抬脚踹她:“做你妈的春梦去吧,他只能给老娘一个人睡!”

红毛女肚子被踹了,捂着肚子扬起手想要狠狠扇死韶初寄,却在半空中被一只好看的大手捏住,然后往反方向一掰,能听到清脆的咯咯声。

“啊啊啊——疼!”红毛女发出一声惨叫,下一秒她的手被放开,疼得她跪到了地上抖着手,眼泪都流出来了。

边致把韶初寄按在自己怀里,冷眼看着地上几个被他干翻的小混混,抬手轻抚她的后脑勺,无声地安慰,然后抬脚踩在老大黄毛哥脸上。

声音冷得仿佛没有温度:“今天之内滚出这个城市。”

他给过他们几人机会了。

足足三秒。

是他们自己不珍惜。

代价就是再也不能来这座美丽繁华的城市了。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韶初寄,可能是被吓坏了,喘气都不敢大声喘。他牵着韶初寄坐上摩托车,带她离开这里。

川流不息的城市马路上,摩托开出一道黑色的酷影,韶初寄抱着边致的腰,脑袋靠在边致宽厚的背上,似乎才从后怕的余韵中回神。

然后毫无预兆地噗嗤一声笑了。

边致:“……”???

韶初寄捂着嘴笑,肩膀还在抖。

边致忍不住问:“你怎么了,又哭又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