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莓的声音并不大,可在麦娘听来,却莫名有种力量。
自从丈夫过世后,她时常埋怨那天自己为什么拦住丈夫,埋怨自己不够能干,让孩子在村子里低人一头。
“自己?”她囔囔出声。
田莓点头,“麦娘,很多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我们能做的就只有改变现在和将来。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你将来如何做,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麦娘陷入沉思。
田莓也不打扰她,自己去做其他事。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感同身受。
就像田莓从现代到这里,没人能理解她。
麦娘的处境,田莓也无法完全感受到。
田莓第二天来到祠堂后院,见到了麦娘。
她今天收拾得比以往都要精神,其实衣服还是那样,可精气神完全不一样了。如果用田莓那个果园来做比喻,以前的麦娘就像是田莓还没接手的果园,今天的麦娘就像是田莓接手后用了系统的果园。
她朝田莓笑了笑。
田莓也笑了。
“来,我知道婶子们做惯了活儿,困在这里,有力没处发泄,我教大家做个操。”田莓拍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兰花婶挠挠背,“可不是嘛,没去我家的菜地上忙活一阵,我浑身都痒痒。”
大家哄笑起来。
田莓笑道:“其实每天都动动才能活得长寿,我觉得婶子们以后肯定都长命百岁。”
“承你吉言啊!”
田莓要教的就是——广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