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也好过为他去死。
那种心脏生生裂开的滋味,萧长渊再也不想再尝试第二遍。
云翩翩低声道:“我答应你。”
萧长渊心满意足地眯起了凤眸。
“那朕现在可以亲你了吗?”
云翩翩红着小脸,眼神四处闪躲。
“可、可以吧。”
忍耐了两年的萧长渊,终于在此刻,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
.
皓月当空,月明星稀。
江舍鱼正准备睡觉,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他问道:“谁呀?”
门外没有任何声音。
他以为是下人,所以推开门,但他却没有想到,门外却站着萧长渊。
清凉的月光洒在帝王肃杀的俊脸上,衬得他那张漠然孤绝的脸庞,如同炼狱里索命的恶鬼一般鬼魅恐怖。
江舍鱼当即吓得脸色惨白如纸。
萧长渊冰冷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
“很意外?”
“陛下饶命……”
两年前的噩梦再次上演,萧长渊拎着江舍鱼的衣领,狂风暴雨一样的拳头恶狠狠地落到江舍鱼的脸上。
江舍鱼被他打得眼前发黑,喉咙泛起腥甜的血丝,耳畔听到萧长渊阴鸷嗜血的声音:“朕还以为你今日欺君罔上的时候就做好了下地狱的准备,看来朕真是高估你了,你这只可笑的蝼蚁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愚弄朕,江舍鱼,你说朕这次应该怎么捏死你才好呢……”
萧长渊将江舍鱼的骨头一寸寸捏断,如同两年前那般,江舍鱼四肢被废,再次陷进动弹不得的噩梦里。
他以为他活不过今天了。
谁曾想,萧长渊竟然放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