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越家四口人撤到了小厅里,相对无言片刻。
还是越姚氏先忍不住了,开始数落越殊桐:“你说你这个丫头,我当你在朝上有多么不容易,原来就是去与那些公子皇子谈情说爱去了。”
“娘……”越殊桐哭笑不得,“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压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来好不好?”
“你若不招惹人家,人家怎么会来提亲?”
“我怎么知道他们三个犯什么病了。”
越锦程眼睛依然没有离开书本:“娘呀!你这就冤枉妹妹了,只能说你们女儿招人喜欢,现在还是好好想想,答应哪一位好些?”
越姚氏眼底带着笑意,一家有女百家求,况且来得不是位高权重便是达官显贵,可不是要高兴坏了。
“我看啊还是那位晏世子不错,人有趣,家世也好。”
此时越鸿光摇摇头:“非也,我瞧着还是那位汪公子不错,玉树临风,言行得体。家世也不错呀?那可是汪老太傅的嫡子长孙。”
“那也比不过晏世子,谁不知中都城中晏国公家的家产是数一数二的,什么也不用做,就能继承国公之位,那可是铁饭碗,不需要自苦读考取功名。”
“富不过三代你知道吗?还是书香门第最好是,那汪公子也是上一届榜眼出身的。家产或多或少,咱们还稀罕那个?”
越姚氏再次:“也不能这样说,也要为子孙着想的,殊桐嫁过去,生的儿子也是世子,身份便高人一等。”
“汪家也不差,汪老太傅可是当今皇上的恩师呢?”
……
“那个……”越殊桐好不容易插上话,“怎么没有人支持三皇子啊?他不是地位更高一些,也更有钱一些吗?”
越鸿光与越姚氏同时回过头来,异中同声地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