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自镇定片刻,越殊桐道:“莫大哥,此事还需慢慢计较,事关二皇子邵谨修,他的生母乃是当朝皇后,朝野上下支持他为下任君主的也占比很高。”
“还是七叔想得周全,让越主顾一同过来了,依越主顾的意思,我们应该怎么做?”
思虑了片刻,越殊桐道:“朝野上下,我最信任的就是汪伦白汪老太傅,他也是少数三皇子邵谨孙的支持之一。就怕……他年事已高,无心再管此事。”
莫放道:“总要试一试,你已辞官,也不能直接出面上表圣听。”
越殊桐点点头:“我要纸笔,先将真相写一副状子,递到汪老太傅那里,听听他的意见。”
笔纸上来,越殊桐花了两个时辰将刚刚听到的真相洋洋洒洒地写了三张白纸,还未能将自己满腔的愤慨给写出来。
事不宜迟,写好了状子,越殊桐在莫放的陪同之下,登上了汪府的大门。
汪子昂刚好回府,秉退了下人,他与汪老太傅一起将状子前前后后看了着字着句整整看了三遍。
“混蛋。”汪子昂少见的失了态,更少见骂了人。
汪老太傅毕竟是历经两位君主的朝堂老人,虽也气得浑身战栗,依然能保持一份清醒的思维。
“莫急莫急,此事体大,事关皇后及一堆位高权重的臣子,老朽自然可以亲自入宫呈上状子,但只凭一口不能言的废人,也不足以让真相大白于天下,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
莫放单膝跪地:“汪老太傅仁心,墨刀门上下愿任凭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