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谨丞才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二哥不出去走走?就算是父皇让你反醒,你也不用这般老实。”
“禁足三月未到。”
“二哥,你忘了我之前禁足也偷偷跑出去玩,父皇知道不也没怎么样吗?这几天暖和得很,雪都化得差不多了,走,骑马去,你的雪驰快不认识你了吧?”
一提到雪驰,邵谨修便忍不住心痒,冬日里本骑马的次数就少,禁足以来更是连马场也去不成,实在是想去松松筋骨了。
邵谨丞看他神情,知道此招管用,忙再加把火:“二哥要不去,那我可要骑一骑你那马了,上次见了之后馋了我好多天,到时它若认我做了主人,二哥将它送给我就好了。”
还没有新鲜够的宝马,自己没骑几回,若是真认了别人当主人,邵谨修还不心疼坏了。
“去去去,我去,不过到时父皇要怪罪下来,我可是要往你身上推的。”
邵谨丞一笑:“推就推,就说我让你陪的,大不了咱们兄弟俩一起被禁足就好了。”
半个时辰之后,邵谨丞与邵谨修二人,一身戎装出现在了皇家马场里。
还没有走到马棚,就听到里头传来阵阵的笑声。
邵谨丞佯装不知:“今日马场倒是热闹,好像是晏林。”
“听起来像在暖房里,瞧瞧去,什么事这么高兴。”邵谨修说完,两个人转过穿过马棚来到了四周都包裹严实,暖呼呼的暖房里。
一进暖房里,热气扑面,待视线恢复了之后,才见晏林挽着袖子,掖起裙摆正给他的狂风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