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林忙赔不是:“是晏林莽撞了,往常与越兄随意惯了,一时没改过来,伯母不要在意。”
脸色稍稍好看一些,越姚氏笑道:“年轻人之间,随意一些也好……也好。”
晏林又道:“越兄这长像看来是随了伯母,真是风华绝代,若真是女人,也堪当美人二字。”
越姚氏表情僵硬,心道:这孩子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怎么阴阳怪气的?
越殊桐瞪他:“晏世子慎言。”
晏林果然讪讪:“是是是,伯母勿怪,我已将越兄当作我的亲兄弟,毕竟我父母只有我一子,着实寂寞。也未曾听越兄提过,你家中可有姐妹?”
晏林有意只说姐妹,未说兄弟,就是故意为之。
越姝桐这种情况自是见得多了,可越姚氏不同,她担心越姝桐的身份暴露,脸色又顿住了。
这小小的变化,被晏林收到了眼底,不等越姝桐开口说什么。
就抢先一步向越姚氏问道:“伯母,越兄当真有姐妹?”
越殊桐冷哼一声:“晏世子,你是从何处看出我有姐妹的?”
“越兄休要诓我了,看伯母的神色,你定有姐妹无疑。怎么样?同你长得像不像,可如你一般国色天香。”
晏林越是说,越姚氏的脸上越发毫无血色。
越姝桐不经意拍了拍母亲的手,以示安慰,而后轻松道:“我有与没有,跟晏世子关系可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