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任也点了支烟,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屋里很快便烟雾弥漫。
这么出名的案子他自然听说过。
二十年对于刑侦工作是一段相当长的跨度了,当时接连的命案无法侦破,多少也受到了时代因素的影响。
那时的科技手段没有今天这么发达,大街小巷也没有安装摄像探头,加上当时这里还未开发成恐怖乐园,地势实在偏僻,案发时根本没有目击者,等警察接到报案时,距离案发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时间。
“我看过不少这个案子的书和一些小道消息,其中有一本书里提到过富商一家其实并没有被灭门,在凶手行凶的时候,他让伙夫把自己最小的儿子带着逃了出去。”
老徐回想起了刚才那个女孩儿的口供说道,“她说自己一提到要离开,那个老人就突然暴怒了,他似乎害怕外面有什么东西找到他们,这样一来是不是就对上号了?”
“有是有理……可这对上号也没什么用啊。”
老任呼出一口烟圈。
首先,老徐提到的不知进行过几手艺术加工的书就不能作为证据,而真的走公检机关,关于鬼怪的供词多半也只会让别人觉得这小姑娘一定是被吓傻了。
毕竟从医学的角度上,的确也出现过受害者在遭遇了暴力犯罪后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出现癔症的也不在少数。
更何况他和老徐压根就不是刑侦科的人,这么大个案子就算真的要重新调查,那也得捅到总局去。
“我也就这么一说。”
老徐摆了摆手,发生这案子的时候,他都还没进警队,充其量只是个喜欢悬疑恐怖的小孩子罢了,而当初的灭门惨案至少被改编成了十几种不同版本的,他刚才所说的只是其中之一。
至于那富翁一家有没有一个小儿子,在司法上都还没法确认。
“不过你知道最离奇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写了这本的女作家后来也失踪了。”
老徐刻意压低了声音,“也是在那个凶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