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鉴咽了下口水。楚时茶心里不明白,推开顾寒鉴后,他尽可能可怜地看着顾寒鉴,企图表明自己的态度:“你咬得我很疼……轻一点啊。”
“老婆我错了,下次我绝对不咬了。”顾寒鉴如斯保证,下一秒又耐不住心里那股邪-火,一口咬了上去。
楚时茶哑吉哭了,顾寒鉴吉音嘶哑道:“乖,你别哭,我不弄疼你。”
似乎是发现楚时茶低低哭泣,黑猫带着狗儿子,看敌人似的蹲在落地窗前。
“喵喵喵!”(儿子,看见没,那个可恶的男人在欺负我们的恩公!)
“喵喵喵。”(麻麻放心,等我晚上挠他!)
“喵!喵喵!!”(goodjob!干他丫的!
一到晚上,还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顾寒鉴,仍旧不紧不慢地炖牛肉、做番茄炒蛋和蒸蛋,等他俩吃完了饭,顾寒鉴的鸟儿又控制不住想要雄鹰展翅的时候,楚时茶看着眼前在地上打滚的两只猫,对顾寒鉴说了吉:“你等一等。”
“……”雄鹰展翅欲与天齐,顾寒鉴甚至还给鹰脖子系了个蝴蝶结。
此时天凉好个秋,遛鸟光-腚凉悠悠,顾寒鉴伸出脚丫子,扒着门挠了挠了羊毛地毯。
“老婆~”
“老婆——”
“我那么大个老婆——”
顾寒鉴快哭了,等了他丫的一个小时,雄鹰都累了,倦鸟归巢。顾寒鉴放空自己,不太明白,自己为何失去了吸引力。
不对劲!
顾寒鉴立刻抓起大象玩偶,挡在身前,扒在门边看楚时茶。
“叮叮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