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力，好像也握不住一丝一毫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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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考改卷严谨，分数没那么下来。

学校气氛比往常还要热烈许多，有点末日狂欢的意思。

早自习，李俊才进教室，顺着这吵吵嚷嚷氛围，宣布了元旦晚会通知。

“和去年一样，校艺术节连着迎新一块儿，每个班出节目啊。我看看……嗯，还有三周，够用了，圣诞节会筛选节目、彩排，咱们就尽量多多益善，免得全被刷了，不好看。”

“哇哦——”

“去年晚会放了半天假办的是吧？今年还会放吗？”

“肯定啊，后头连元旦小长假呢！”

“激动！”

“……”

一时之间，手舞足蹈、议论纷纷。

李俊才拍了拍黑板，乐呵呵地做了个暂停手势，接着说：“打住打住，还有一件事。明年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日子吧？咱们祖国的整寿！所以这次每个班都得出个红色合唱曲目，是学校安排下来的任务，得人人参与哦。那就交给班长和艺委员来组织吧。……”

工作交代完毕。

他轻咳一声，“那大家继续早自习。林岁岁，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贸然被点到名字，林岁岁愣了愣，抬起头，同李俊才对上视线。

李俊才没给更多讯息，只朝她安抚一笑。

拿着教材，晃晃悠悠地走出教室。

班主任一走，少年们立刻成了脱缰野马，没了桎梏，悉悉索索、交头接耳，胡天海地地讨论起艺术节的事。

唯独林岁岁怯怯地站起身。

正欲跨出去。

蓦地，陆城将脑袋从桌上抬起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哑着嗓子问她：“惹事了？”

“……没有啊。”

想了想，林岁岁反应过来，“可能是考砸了吧。”

这都过了几天，也确实该出分数了。

在她以前的学校，各科老师也喜欢考完试先找学生去谈话，了解情况。不过那时候，林岁岁还算得上学习态度端正的优等生，自然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没想到，进八第一个考试，就沦为谈话对象。

实在叫人灰心丧气。

闻言，陆城摸了下头发，声音逐渐清晰，“别去，别理他。”

“那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你等着去挨骂呢？老子罩着的人，谁都批不得。”他冷哼一声，“让老李头来找我就是了。”

林岁岁诧异地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