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跟你说了什么?”他双眼微阖,语调带着冷。
不是对她,而是对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江之默着不说话,也任由他搂着抱着,直到那只手探进了。
她的毛衣里。
江之按住他的手。
“之之”他的鼻腔里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我以为我们之间”他顿了一顿,缓缓睁开眼:“是透明的!”
可她却憋着不问不说,任由隔阂无限放大。
他把她扳过来,不敢压着她,只能把她的两只手扣在枕头两侧。
“把你心里的疑问说出来!你问什么,我答什么,有一句谎话,我黎彧不得好死!”他重重地诅咒着。
可江之却侥幸着,不是侥幸他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而是侥幸,若是这层窗户纸不捅破,两人之间也许就不会多一层隔阂,就像当初在轩鲨,他与杨楚共处一室,她当时也是忍着不问,你看,事情过去几年,不是都烟消云散了吗?
忍着不说也不失为一个逃避的好办法。
黎彧从她的眼神里看见了闪躲。
她为什么不问他?
有什么话为什么不能敞开了说,而要憋在心里,折磨自己,也折磨他。
半晌,她轻声问他:“你爱我吗?”
黎彧怔了几秒,转而低笑出声,笑的停不下来。
他好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冷笑话。
她问他:他爱她吗?
他笑的眼尾湿润,笑的从床上站起身,笑的立在床边看她。
“江之,”他极少这么直呼她的名字。
“你刚刚的问题就像是一把刀,”他指着自己的心口,声音发紧,如鲠在喉:“刺进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