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坐起来,看了眼身边穿着白大褂的妻子,开口:“金呛鱼弹慌酱。”

遥扭了一把他的腰:“你还说话!先把热水喝了。真是的……都现在了怎么还能受伤啊。”

棘偷亲了她一口才拿起遥的杯子,咕噜噜的把里面温度恰好的水喝完。刚刚检查的时候他把衣领散开了,此时微微仰头喝水的动作,遥看了眼就停留在了丈夫脖子上因为吞咽上下移动的喉结。

莫名的,她也跟着吞咽了一下。

……这可是办公室。

遥赶紧给自己打了个预防针。

刚刚也确实是在检查,棘的情况不止是普通患者那么简单,他的咒言在喉间也有深色的咒纹,只是平常根本看不到。除了她和家入前辈,其他医生在理解上就要花费更多时间了。

但一般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润喉药和止咳糖浆也是很管用的。

狗卷棘曾经在一场任务中受了很严重的伤,做过一次小手术,主刀医生是自己的妻子和家入硝子。虽然手术很成功,恢复的也很好,但那之后她总是特别紧张棘的喉咙。

说话限制虽然有很大的不方便,但这和不能说话还是完全不同的。

除了饭团馅料,自己的丈夫在私底下也说过不少可爱傲娇甚至霸道的词汇,她深爱着的温润音色可不希望就这样消失了。

结束之后狗卷棘捏了捏妻子的脸,跟她又说了句“弹慌酱”拿着自己的东西便离开了。

取药口的队伍有些长,狗卷棘站在队尾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离遥交接班还有二十分钟。

收好手机,饭团挂件已经换了新的熊猫挂件,这个小改变还让熊猫得意了好久。他看了眼医院外面,黑夜降临,灯光亮起,外头的雪已经在纷纷扬扬的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