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还算是有良心,这样看来她可能只是想威胁我去赴约,并不是真的想给我爸打电话,我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等到我爸妈都睡熟之后,我偷偷爬起来洗了个澡,简单冲洗清理了一下之后又回去接着睡,谁知睡到后半夜就真的发起低烧来。
第二天我妈说要带我去医院看看,我自然是不肯的,我妈就买了些感冒药和退烧药回来给我吃着。我把感冒药片都吃了,把退烧的药片都扔到床底下。
这样一来我就一直持续低烧着,虽然人烧得昏昏沉沉有些不舒服,但也可以理直气壮地一直躺在床上,不会被看出走路姿势的异样。
学校那边我妈给我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在床上养了两、三天之后,我的烧基本退下去了,身后也不那么痛了,感觉走路没太大影响了,我就盘算着是不是再歇一两天就回去上学算了。
这几天我怕闷油瓶看见我的样子又无端担心自责,就没让他过来。他这个人虽然表面上总是不动声色,可是其实心底柔软得很。不过这几天没见,也确实有些想他了。
第三天下午,我正躺床上听英语,就听客厅里响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
我妈接了电话,很快就喊我:“小邪,找你的。”
我以为是闷油瓶打过来的,听了电话才发现是胖子打过来的。
“吴邪!你现在在哪儿呢!”电话那头是胖子焦急的大嗓门。
“你丫有病吧?!你打的我家电话,我能在哪儿?!”
“哎哟我操,都给我急糊涂了。你赶紧出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