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竹徽出声刚要问什么,但又迅速止了声音。

“怎么了?”

“没事。”他说,“就是有些担心妻主。”

“别担心,头儿打架就没输过,我们只要等着就行。”蔺季是丝毫不慌。

确实也不用慌,尤其是现在单以尧毫无理智,打的跟赌命似得,那女人除了躲避真的拿她没办法,只能是让自己少挨两下。

直到两人都打的精疲力尽这才消停。

“大姐!现在能给我机会解释了不?”女人瘫在树枝上背靠大树,有气无力的说道。

撒了通气心里痛快多了,尤其是看到对方被自己抽的满身狼狈单以尧浑身都流淌着一种莫名的快感,恨不得再站起来抽她二百回合。

“讲,今天你要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咱俩必须死一个。”

结果女人开口第一句话就差点让单以尧又一鞋底抡过去,她说:“刚才那小郎君是我师傅的心上人。”

好家伙!

撬墙角撬的这么理直气壮不要脸了吗!?

看她又要动手,女人连忙出声,“别急别急!听我说完!”

“我师傅身子骨不好,尤其是近些年越来越差了,怕是一个不注意便驾鹤了。”

“她这半辈子的愿望就是想找到年轻时候错过的心上人,不为别的,只为能看他一眼就好。”